2011国民经济行业分类注释_2011国民大史记

发布时间:2019-05-27 来源:中国之最 点击: 当前位置:首页 > 世界之最 > 中国之最 > 2011国民经济行业分类注释_ 手机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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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    【自序篇】
     上古之时,史分左右,左史记言,右史记事,记言者为《尚书》,记事者推《春秋》也。盖补缺拾漏褒贬兴讽,皆有万世之功。先秦史籍多矣,然多亡佚,不复得见。晋史《乘》散见于司马法,楚史《梼杌》经传不载,《竹书纪年》湮没数世乃见,唯鲁《春秋》独存。盖经籍散佚,芜而不闻,其间壮阔渐成烟云,一国之史尚难存焉,况升斗草芥之小民哉!木有年轮,龟有寿纹,天道予之,以成物性。人有博闻强识者,焚膏继晷,奋笔提书,述卑微之言,状幽微之态,探达性情,垂体名理,咨嗟不已!廿一载,时感恍惚,心不能平,常恻然叹之,恨波澜不惊,大业不成!骚云:“长太息以掩涕兮,哀民生之多艰!”每念之,何其狼狈矣!
      常慕春秋笔法,董狐良史,每观太史公文,心怆然不能收。世人所谓前四史者,太史公之《史记》,班固之《汉书》,范晔之《后汉书》,陈寿之《三国志》,多指人类事,遂成首创之功。时官学未兴,多私人修史,虽史料不备,亦承志不辍。四子怀鸿鹄之志,裁事履险,身披大灾,卒成鸿篇之著。以一己真性,发万民之愿,其歌也有怀,其哭亦以悲,颇以公允见闻。
     后官学起,史观移至官家,臧否之态皆以本朝为准,若合者大赞之,其抵牾者大谬之,以官方之态愚黔首,以本朝之利处万民之上,渐失偏颇,众稍离心。自是之后,草民遂失话语权,不复敢言修史,一朝晏然,唯唯诺诺奉诏而已。
     清朝覆亡,国有二十四史,民国复有修撰之人,以成二十五史或二十六史。此史学大观,翔实繁密,唯中国有焉。迨圣朝以立,荡涤宇内,扫除牛神,破伪除奸,兴十年革命,行三十载开放,国富而强跻身上流,其卓越之功勋近世中华鲜见矣。仪有两极,物极必反,其数十年之鼎革之功,于国其利大哉,然于民则弊深矣!
     何来此论?请试佐其论议,条陈如下:
     其一, 国富为既成之实,寰宇处二,然民困众乏,生老难养。城邑之房,布衣穷尽终生亦供不足,如遇大疾,则钱匮不能举。至若妻孥养生择校,则实难为继。而乡野村舍,徒有老弱妇孺留存,渐成空巢,老不能养,弱不能抚,难言家庭之欢。卑微苟活,此其一也;
     其二,礼仪荒废,道德沦丧,国不国矣。官场贪糜,流连声色犬马,纵情娱乐,德政不立,民心渐远;为富者不仁,专横跋扈,趾高气扬,以己之财欺压柔弱,甚嚣张矣;新生代无廉耻之观,为取名利,自我炒作堕落,常以卑劣之法聚全民眼,无羞恶之心,逞一时快意迷失自我。举国信仰丧失,此其二也;
     其三,子曰:“不患寡而患不均,不患贫而患不安。”公义不存,民心将何附焉!官之荣光,荫及子孙,富者之财,总其特权。上层者握权敛富,垄断国民资本,其子孙直达高位,凭权而进,公正不存。寒门庶士,独奋羽低翔,悲鸣发愤,无进阶之路,无引荐之公,无开府之策,天高之才沉沦下僚,难得征辟。不均不安,此其四也;
     其四,阶层世袭化已成定局。六十载扫除之功,于今俱废,官之子女复为官,富者子孙并为富,农工二代亦继前世之卑,举世波澜不惊,死寂沉沉。特权相承,把持国柄,父没子继,寒门难出头之日。若圣朝太祖得闻,泉下何感!兴衰谋议,此其四也;
     其五,承大国之躯,难为大国之事。番邦多挑衅,蚕食我海疆国土,不见王室征伐,惟闻抗议谴责之声。海内奋臂高呼者为之叹息,蛮荒化外之国亦以此见讥,岂不令人颓然伤心哉!交趾侵夺南海,菲佣登岛立碑,倭人抢占钓鱼,高丽独享黄岩,阿三鲸吞藏南,十万国土,百万海疆,不复为中华矣。然朝堂之人每每抗议了事,不见实举,徒伤国民之心!未有陈汤之威行,亦不闻终军之气概,举国慨然无为也。疆土不保,此其五也。
     有此五者,实难称盛世。以衰民之见,国富而民穷不可谓之强,公义不存而欲民自安不可得也,世袭不破而欲长治者民不就也,信仰无而欲久立盖难矣。治国若斯难乎,唯朝堂清政,兆民同心,共克大计,兴复华夏。
     衰民试论今年热点事件,以飨四方,同勖勉哉

  匹夫之侠,自脱藩篱,官家惶急,半月而获,人多惋惜。盖盗亦有道乎,为盗者而民谓之侠客,其必有足称者。作《独侠列传》第一;
     生男莫若女,恨爹不成刚,世人多引用之,喟叹之余一窥爹之能量,惊煞旁人,终启拼爹时代。作《名爹列传》第二;
     以一己之力摧毁神坛,数世行善之名亡于旦夕,其间纨绔显阔乃一女子作为,国人莫不心伤,其荼毒深远不可估量。作《郭美美列传》第三;
     恃宠专横,欺凌孤弱,辄以车碾人,或以物伤人,而法责不重,偏离其度,使举国之民愤然不平,怏怏不快者遽然而增,司法应有所省。作《李启铭 李天一列传》第四;
     少年才俊,执掌行会,身价不菲,大度无方,施泽惠于非洲,播天恩于外邦,亦本朝盛事也。作《卢美美列传》第五;
     二代贵胄,荫职父母,流连香车美女,混迹上流社会,比富之余尚斗狠,无所事事以至祸端渐生。作《京城阔少列传》第六;
     洛阳古都,多以礼仪见称,然幽深地室,一男囚六女两载,逞兽欲恣行,凌虐笞打,杀二人就埋土下,其禽兽残暴之状骇然难见。作《李浩列传》第七;
     伤人连刺之,刀之凶狠罕见于世。原其肇端,一为无知,二为无畏,其弱冠之龄堪不符实,终乃丧身发国人深思。作《药家鑫列传》第八;
     知耻而后勇,然方正一县舐痔求车,为倭寇立碑,美其名为警示后代,实乃恬不知耻诈立伪名。恶行,众必憎之,乃有热血壮士五人,泼墨除碑,果然交赞。作《五壮士列传》第九;
     无羞耻之心其于禽兽何异,警钟长鸣,以醒国人。然追名逐利之人死灰复燃,且成燎原之势,亵渎红色,玷污先祖,岂不愧哉!作《国耻列传》第十;
     生民多艰,或守屋待日,或占街谋生,而官府逐之拆之,使有家之人不得归,有产之人不复为业,致悲剧屡发。民不畏死,奈何以死逼之!作《百态列传》第十一;
     官权倾轧,表行公而实谋私,以权行财色之事,腐化奢靡,以享乐为上,政荒民怨,终及祸身,自造也!作《官宦列传》第十二;
     天灾难防,然人祸可避也!至若温州事故,多人殒命,栎阳沉舟,孩童喧寂,此皆人祸酿成。虽如此,官常推诿他物,或语焉不详,以至疑窦丛生,百姓离心,其不可深究乎?作《人祸列传》第十三;
     传云:“太上有立德,其次有立功,其次有立言”,盛世功德难立,于是有立言之人,一句“父乃李刚”遂成不朽。然名实不相称,多为世鄙弃。作《一言列传》第十四;
     德丧之久矣,信仰沦丧,举国茫然,人活一世,为名利乎?为金钱耳?观神州故土,分门别派,自取其辱者何其多哉!蹈义奋身者,今有人乎?作《门者列传》第十五;
     自古文人相轻,其习久矣!近世文士缄默,文坛死寂,不闻振聋发聩之音,徒见粉饰之文行道,文以载道渐成空语。盖文风不振久矣,推其根迨独立人格之丧,自由之本受钳以至今日,遂成现状。作《文苑列传》第十六;
     或有不闻者,以备补缺,幸有教我者,必添著其上!   
  王振轻   《独侠列传》第一
    【正文】
     古者布衣之侠,靡得而闻已。至如闾巷之侠,修行砥名,声施于天下,莫不利贤,是为难也!盖其行逆于公府,虽义合于道而犯官家之禁,诬之以不轨,故名不显而身卒灭。或加之桎梏,或拷之重罚,或刑之弃市,能保身全名者曷其少哉!
     韩非子语:“儒以文乱法,侠以武犯禁”,此二者近世罕见,儒者钳口,寂然不言;侠客遁没,隐于荒野;天下战战兢兢,其间真丈夫有几人哉!贪慕聂政荆轲之流,快意恩仇,凛然烈烈之风,然久之难寻其迹,怅然若失。观览近世之习,燕子李三功高一筹,为世人称叹。至于当世,其佼佼者可数矣,寥寥几人耳!盖出乎其类拔乎其萃若斯难乎,和独侠之鲜见哉!
     王振轻者,河南郸城人也,貌瑰伟,长七尺有余。其先祖不可考,寓居豫东数世,以农耕为业。性寡言沈静,和善接人,不嗜烟酒,不好赌。语虽少,皆中肯合乎大道。遇事便默然识之,虑无遗漏,以缜密之思见称。轻少时家贫,尝耕作田亩不辍,每至汗流如柱便喟然长叹:“时无英雄,使鼠辈作猖!”
     乡人或讥之,“若为田夫,何敢妄议天下人!纵无名达,尔安敢处之。”
     轻笑曰:“鄙野村夫不可与之共语!”
     轻幼时,父母见背,上有一兄四姊,而轻年齿最少,兄姊遂供养之。及长,乃独立于家门,自择居处,与兄姊交渐绝。
     常慕大汉军威,每忆及伏波将军,唯愿马革裹尸还。未及弱冠,便效力军旅,然五载过,未尝遭兵戎边乱,谨以职事戌酒泉,为特伍编耳,窃伤之生不逢时。后卸甲归乡,有媒妁说之,往省视,甚合己意,遂成大典。时乡人多疲敝,本业不举,而无他产,常困厄难济。轻亦不能免,乃购置车辆,转赴异地谋它业。
     龙禧十年,买红面包车,走南闯北,载人至县邑,辄收三四元而已。后迫于生计,售车以渡难,流转外地,数载不得归。五月,与藁城市梁学李、项城人李建中及绰号“大个”四人行至张家庄,见一车载物甚多,盗取之心顿生,稍作谋议,伺机而动。是夜,大个潜行,待无人乃呼同伴出,一人开锁,一人应之,一人贴车行走。及物取尽,夜遁而去。旦日,四人分其财,值约五十万,分之不均,久决不下,轻乃曰:“吾适取足矣,余则公等自取。况此实物贱卖不值几钱,公等速决,吾恐官家查之急,而祸患加身矣!”
     众称之曰:“善!”未几,官府果至,而轻等不及走脱,自度不能脱身,静坐以待之,遂为捕。馀下惟大个脱逃,其它皆执之。   及捕入狱,有司审之,刀笔小吏问曰:“何为盗?”
     轻对曰:“家贫无以资,取之聊以度日,无他。”
     吏凶然曰:“刁民猖狂,若一盗贼耳,损人以利己,况额数大,必处以重刑。君悔乎?亦惧乎?”
     轻神色自若,泰然曰:“大丈夫行事,无惧无悔。既为之,必受之,但求无愧于心。今入锒铛,亦不改吾之心迹。公等决议,在彼不在我,吾又何待。”吏窘,不对,遂交付三司定夺。
     三司以为轻等罪大,且盗金巨,不可饶恕。时盗贼滋盛,为廓其风,肃其纪,乃特惩轻众人,以惧效尤者。论轻当遭大狱,坐十年期。世人闻之皆叹息,以为刑重,为之抱不平,然事终不改。
     深州之狱防卫甚严,十步一岗,狱卒荷枪巡行,狱内多电子眼,凡诸事端,皆一览无余。墙高丈余,设障阻人处,内墙外复有墙,前后四五重,一入其中,便难逃脱。
     轻初入,不好言,常默然处之。置其狭屋,每至夜,辗转思脱身之计。然虑此中情形,日日受监,独行不便,院墙高深,难以逾越。念此忧叹,而计不出。 后为公家事,裁量衣物,事毕私留小块藏之衣内,积之数月,乃缀之成绳,而吏等不觉。轻窃语曰:“此天助我也,择日必当脱身!”阴行其事,极其谨慎,必一举而成功,倘或事泄,则功归一篑。
     九月庚戌晨,天大雾,人前而目不清,可视极差。时风大起,氤氲雾气弥漫深州,轻度时到,遂行越狱之计。时狱卒交接,监察松懈,铁网高墙几为虚设。轻携绳而发,出其屋,行数步,遇一关卡,不见狱卒,轻疾走奔至墙。墙高约两丈,轻攀爬不上,墙顶有铁网,轻抛绳拽网,乘势而上,缒而下。内心惶急,恐狱卒追至。出内墙,不久另一墙阻其路,复用绳缒而出。如是者三,终乃脱身。
     及出狱而吏觉之,遂奔走呼号言有走脱者越狱而出,狱卒恐,结队搜索。时天大亮,雾重久不散去。轻乘雾遁去。   轻走入农地,饥渴难耐,掰玉米实腹,困乏解,恐官家寻至,乃疾走而去。俄而,失路不知何往。道遇一田父,请指迷津。田父怪其貌,讶然而问:“君何往?敢闻大名!”
     轻曰:“吾郸城王振轻也,遭罪坐狱,前在深州囚笼一年,今得天庇佑,自脱至此。欲亡归乡里,求得老母一面。乞公为我指路。”
     田父叹曰:“噫吁,君真壮士也,不期沦落至此,吾愿为前导。”乃引之出,临别赠轻钱物,轻遂为脱。
     当日,深州震动,官府数千人求购轻,悬之十万。民无不引颈相望,思睹其人,或谓之为“燕子李三”,多言愿出资助其脱险。官府悬之未果,十数日,仍无所获。知轻孝,于是秘遣人至郸城,日夜盯守,待轻归便行拘捕。后数日,轻果归,遂捕,然轻终不复见老母面,遂成一大憾。轻自知再难出,恨奉孝不能,稽首顿地者三,泣下沾襟,泪洒长空!后不闻其迹,而民亦多念之,送其侠客之称。
   金氏有云:“侠之大者,为国为民”,其果如是乎?古时施以恩义,报之全躯,性命且不顾,遑论他物!近代劫富济贫,救孤扶弱,亦可称道焉!逮至圣朝,或迫于生计,或因之睚眦,飞檐以盗物,单刀以刃官,一为盗窃犯,一为杀人犯,然俱见称为侠客,其必有因。盖盗亦有道乎?抑杀人有泄民愤乎?料民之不平久矣,假于外事以抒其愤,此亦常人之理。其为政者当深思欤!
     匹夫之侠,自脱藩篱,官家惶急,半月而获,人多惋惜。盖盗亦有道乎,为盗者而民谓之侠客,其必有足称者。   
  四大名爹   
  四大名爹     《名爹列传》第二
     【正文】
     古者以四为周,尝聚其事合其传,举其行录其记,以观览百代传阅后世。盖其类属而拔,昔时有四大古国、四大发明、四大才子、四大名著,皆夺目耀世,为世所称。今有“四大名爹”之冠,不知其肇造者谁,然人多引用之,乃流通九州,举国默认之。
     盛事者多必中华也,日新月异,交叠突兀何其速也!人不及暇目而思,然物已成烟云,不复可得。四大名爹亦异物,生于彼长于此,剽掠之人慕其财势,恨爹不类此;明达之士恶其陋行,多讥之不屑。
     四大名爹谁也?保定都尉李刚、中红尚书王军、华商首辅卢俊卿、乐府尹令李双江,此四人时人称之为四大名爹。四者或权势遮天,或财厚比国,或声名煊赫,前不受瞩目,亦颇有名气。及其子女坐法,或跋扈炫富,视法纪为虚物,炫其富以怒众人,遂为举国瞩目。四人亦名窜荒谷,闾巷之人莫不闻其名。
     四子并力而用,草创天下,开华夏纪元,遂启拼爹时代!其功勋曷可忽乎,故为之记哉!
     李刚者,不知其何许人也,欲寻其迹觅其踪,不可得也。其先前事不闻经传载,网络又深讳之,故难究其概。然坊间多流言,草民传其泰山(岳父)为冀中巡抚,掌一省教化,逮圣朝天恩浩荡,委刚以重任。因泰山故,特拔擢之,除为保定都尉,行一方军政之权。刚由是显名一区。
     龙禧六年(公元2006年),有贼入保定一居民屋,伤屋主人,劫掠其财物而去。主人报官,具言其状。刚闻之,怒而怜之,咬牙拍案曰:“勿忧,吾必获此贼以报公等!”是保定人心惶怖,闻刚言,众乃稍安。
     刚乃聚其所辖之人谋议此案,曰:“刚德不济,保境无方,使盗猖而民不安,吾之过也。愿上下同心,速破此案。”督之甚急,案之以期,手下无敢拂其威,皆惴栗惶惧,恐期到不获为刚所责。探幽微,察蛛丝,访人情,事之端倪初现,疑石家庄王朝所为,遂遣兵案捕之。
     王朝头覆布罩,手戴镣铐,不知己犯何罪,遂被押至一旅店内。及官脱其头罩,见一长脸四眼之人,朝心异之。旁狱卒叱曰:“小民有眼乎?此乃我保定李都尉也,何其无礼!”刚见朝,亦忿恨之,怨其扰境犯法,使己不得安宁。呼手下执朝左臂,自取夹棍缠其手,力大而猛,朝痛呼曰:“公缓之,吾臂且断矣!”刚不顾,曰:“速认罪,可为之缓。”
     朝曰:“我良民,未曾坐法,不知罪何来!”
     刚怒曰:“滑民狡辩,前入室抢劫,敢不认乎?”
     朝曰:“未有其事,不敢认!”
    刚暴怒,恐己力多废,示意左右逼朝认罪,朝不从,辄拳脚相加。后解朝至监狱,迫之更甚,朝坚忍皆不就。朝在狱中,欲伸冤雪耻,然言路不同,况刚势大,自叹己蚍蜉撼大树,徒效螳臂挡车之举。多遭狱卒侵虐,遍体创伤,数次几为地府之人。
     刚必欲问其罪,故朝虽冤竟不得出。龙禧七年,当地议朝以抢劫论罪,坐狱十三年。朝不服,上诉无果。刚恐其于己不利,又虑位之不保,私下授意公法,必不使出。
     后刚子驾车撵人,致一死一伤,众人拦截其子欲交付有司,子嚣,顾谓众人曰:“吾父李刚,尔等敢拦乎?”刚由是知名九州。时天下舆论汹汹,民多不平,必欲枭其子以息众怒。刚甚恐之,周转多方,其子竟不以杀人罪处,举国皆怅然寒心。
     时人察王朝冤诬,发其始末斥刚逼供,草民多为之叫不平。后三司重审朝案,仍以刚为准,刚亦曰:“但以公允行事,必无妄语假证,民失偏颇,我心无愧!”刚势大,故朝仍守牢狱。朝入狱前,拥实业数处,资产百万,吾不知其何为盗而夺人小财!盖无妄之灾,斗民难避之,终遭遇灾祸而受其殃,小民何其悲哉!
     刚之知名,实为偶然。因子之语,名震寰宇,刚之威名,敢不让人闻而生畏乎!   王军者,其迹简略,而先前事多不可考。家富有馀财,性轻佻多风流韵事。好美色,见女有姿辄取物赠之,人多鄙其行。苟不得,便目逆之恨恨然。及长,因家故,出为中红尚书,挂以红会之名牟商业之利。军为董事,执掌财权,其下资产不可数。有女知其性洒脱,争往附之,自言愿为其驱驰。军悦女色,亦笑纳之。尝耗费百万为女购名车,至于其它奢靡之物,亦不惜财物买之。
     军之职务,行公益之道,济贫乏之人,知己有瓜田李下之嫌,常审身避规,行事低调,不冀人非议之。然其交欢之女,身拥豪富,恐其衣锦夜行不为外人知,爱炫其富。于是登陆网络,假红会经理名,曝香车豪宅美图,屡以娇痴语震惊世人。
     军闻之,亦劝之收敛,然终不敢。后事败,女为人指摘,多见非议。人肉其后台,竟得军。军由是显名,为万民所识。或言女为其宠,或谓交媾之偶,情迷事繁,多不得其实。后有人问之,女曰:“我干爹也,待我如亲生。我所得之物皆干父凭己之力赠我,无关红会之事。”
     众疑其闪烁之词,皆不信。而军亦不出,民意愈笃,后失官离职,不复为人知。
     盖因一女子失官爵,然亦成名受人瞩目,岂祸福难料欤?真乃成也此女败亦然。   卢俊卿者,蜀中广元人也,少怀经天之宏志,聪颖多智,所阅书籍皆过目不忘,乡人大异之,称为神童。及弱冠,幕圣贤之道,遂游学绵阳,习百家经典。每有会意,辄抚案自语曰:“大丈夫处世,当以立功名为重。假我数岁,必扬名于天下。”其志之大,常人难以估量。
     学归,选入广元县府,为一县小吏。卿恨功名不显,己志未张,且吏事繁冗,不厌其烦,生辞退之意。积之十余年,遂辞官赴成都,创办三元实业,颇有得,成开拓首创之功。后又至京师,开九天伟业,乃为民间出版执牛耳之人。
     置业有方,财势声名渐隆,而卿谦恭常怀济世之志。睹非洲民多饥贫,恻然愍之,欲加圣恩于邦外,使夷狄之民感中华美德,常思助之。后留学西洋,攻读博士,实业堪善,而并有著作传世。卿亦被称为商界精英,其大作人争相读之,皆引为交叹。
     龙禧五年,资家财创华商协会,自为首辅。而会内之人,亦当时豪俊才杰,皆坐拥亿万之产。其旨曰:“量中华物力,聚精英之财,化蛮夷之邦,行大公之道。”番外百姓多踊跃称之,夷狄感其德行,顿地叩首曰:“是卢公活我!”
     卿至非洲,举庠序之教,行孝悌之义,观其学堂破陋,倾囊造就,期年,而民风大化。民多怀其德,生立而祠之。卿闻之,意不安,向隅叹曰:“往昔华夷约为兄弟,各国常助我中华,吾所为是报国恩也,又何谢之!”
     卿有女曰星宇,年廿四,民多称为卢美美。少机敏聪慧,毕业于加州大学。时值芳龄,因父之故为中非工程主席,年轻权重,出手阔绰,常一掷百万金。人或疑之,卿女曰:“有何疑乎!我长于今,每岁年钱达百万,此我私产,救济非洲,我之乐意。不期受人把柄嘲议,妇有何过至于此!”
     卿因女而名动八方,其资产之巨亦令人咂舌,后护女曰:“人皆以为我之故而使女获高位,吾女才堪大任,今居此位皆其自身之力,吾少助之焉,况乐施困厄,亲贫爱士,犹胜之我也。纵其不然,我心亦安。”
     卿谈笑自若,不以为意,而民窃论之,不曾伤其毫发。止增茶后之资。   李双江者,哈市人也,幼时家贫,常食不果腹。时日寇陷东北,蹂躏三省,民多思中原,盼王师荡虏。江少有才志,好音乐,善雅律,每兴之所至,辄引吭高歌,声闻数里,邻人多惊叹之。
     太祖十年,江及弱冠,入京师乐府,师从蒋英、沈湘习声乐。江有悟性,勤为声,数年乃大有所成。后随军至新疆,效力军旅。是年,出访交趾,唱《解放南方》而声名大振。及归京师,录《忆太祖情》《东风拂晓》,市民争相传唱其曲,由是名益隆。
     江入乐府,除为尹令,上甚宠之,每有国事盛会,请之登台献艺,而江亦戴圣恩,常乐为前驱。善高音,每发唱,摇屋撼地,举座莫不骇然赞之。江仕途畅达,常慰劳边士,军士闻其歌,皆怀报国之志。因功授少将衔,秩比千石,家族隆盛。
     江有一子,名天一,江甚宠溺之。因老来得子,凡子张口之物皆恣其所欲。为其配豪车,上名校,子喜奢靡,恃父威横行,辄凌辱常人。而江纵之不闻,疏于管束,终成纨绔浪荡子弟。龙禧十一年,一驾车与人斗,其同伴暴打他人,主人同其交涉,被殴倒地,而其妻亦未幸免。后人报官,江子恐,欲驾车逃遁,众觉之,绝其路,一不得奔,及官至遂为捕。在其车搜得枪一把,后始知为玩具尔。
     江子案发,举世哗然,咸谓江乃当时名流,何其子孙不肖也!后因一小,免于刑罚,世皆谓其以父权得全。江亦不露面,人多猜疑之,亦以此见讥。
     古人云:“子不教,父之过。”其言犹在耳,今之人丧先哲之道,偏执异端,玩物丧德,怙恶不悛,纵其子孙违性要名,终成众矢之的。为父者其责深矣!     周太史论曰:名爹亦中华奇葩也,渐次而开,蔚为大观。父辈之财势,荫及子孙,把特权结上流,不劳而禄厚,才庸而位高,世袭其权位,使进阶之士无问阙之路,耿拔之人有李广之叹。生男莫若女,恨爹不成刚,世人多引用之,喟叹之余一窥爹之能量,惊煞旁人,终启拼爹时代。何爹之能量大也!此四子之功也。或戏言:“我爸是李刚,杀人不用慌。父谓李双江,手持冲锋枪。”戏谑之语,道无奈之意,公义久不复见,谁谓河广,一苇杭之。子曰:“邦有道则仕,无道则可卷而怀之。”思之何其哀也,欲仕而不可仕,欲行正道而不可得,吾不知肉食者何为?圣人云:“礼义廉耻,国之四维,四维不张,国乃灭亡。”国其亡乎?抑或世道变矣,何古风之不存?吾每念之,心常戚戚然。为政者可不深戒乎!
  
     
  郭美美   郭美美者,又名美玲,湖南益阳人也。少时父母离异,母养之,供之游学一中。美不喜闺中,常思外游,显功名于上邦,欲使天下人得识一小女子也。龙禧八年,美至鹏城,见海报举大赛,名曰“好乐迪卡拉OK”。美度己五音全,曾居家歌,流莺闻之绕之数日不去。美颇以自得,视之为小儿科,窃语曰:“小女子当夺冠也!”遂参赛,后果如是。美于是名稍显。
     美尝言己姿色堪佳,奈无人赏玩,常恨恨不如意。后徙至京师,时运交叠,幸事连篇,初为獒园代言,后入主影视圈,接演影视数部,初露头角,故脱其颖而出。美谓己志以申,奈何主流不识,思光大之策,遂投身模特,展其风姿惑众人,然其姿色非上流之品,故功效不著。
     美甚烦扰,乃思炒作之法,欲想夺人目必先恶其心,欲想犯众怒必举骇然事,众愈争之而名愈隆矣,于是计初定。时人害富,美故示之以诱,乃登陆微博,传其美图以炫其富,然网民多见之乃不以为怪。美恨计不成,求认证,冠红会总司名,不日即转载数百,评论过千,网民措辞之激烈,众人抨击之犀利,为举世罕见。终引轩然大波,以致舆论哗然,为千夫指,万民骂。然其骂者非美美也,盖红会总司憎人眼,遂为众矢之的。
    红会者,何物也?中华公益组织也,行慈善之名,募万民之财,救孤扶弱,恤老存幼,是其旨也!今一女子居要职,且穷极奢欲,以众人之钱财供己享乐,在其位而不谋其职,挥霍无方,叩问之:红会公信何在?职责焉存?先时民多捐财物,盼以卑微之力济养他人,皆一腔热忱助人,不期所捐财物不曾救助一人,徒入私囊,养一群酒酿饭袋耳!民岂不黯然伤心哉!今事泄,必指之以问究竟,民财焉举,红会何用?
     事渐大,为网坛热议,美时年二十,恐,遂发博文释众疑。言称:“所就职非红会也,乃红商会,事不关他人。”众疑更甚,皆愕然不闻红商会名,不料红会水深难测也!其下商会竟如此富,不知其上何如,虽疑,然不得其幕。美愈辩之,而惑更甚,后遂删所发微博。
     然美终启肇端,盖红会乃一导火索,而美燃之,故万民发其问泄其怒,此类不加诸其身,直指中华红会也。民察其家世,传其姘为红会高层,又传其为郭长江之女,并示以图片,民多信焉。权威亦无以为证。美为众人诟病,匿影藏行,不复露面。然网坛已成千层浪,难再平,皆诘责红会。美投石之功,使风云际会,暗哑嘈杂。
     龙禧十一年,六月,红会辟谣,言美与红会无瓜葛,望万民无以此事为讹,伤红会公信。红会积功行善数十载,身正影直,好善乐施,遇贫者养之,弱者助之,老者赡之,幼者哺之,伤残孤寡者举之,常意惨怛,恨不能全生民也。今遭无妄之语,成箭矢之的,人争相攻讦,我红会何过而至此。而民早不满之久矣,有性刚者号曰:“后不捐一财一物。”群多影从之,不复信红会。红会捐款骤然减之,比之往年,寥寥可数矣!
     美不意事至此,乃言先前皆虚妄语,不可信。然众亦不放,必欲究其豪富来源。美谎称始一干爹,此爹神龙不见,唯财物颇巨,所穿用皆爹所赠。后悔之,然其干爹终暴露,乃王军也。由是事更迷离,旁人如坠五里雾中。
     子曰:“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,近之则不逊,远之则怨。”夫子何发此论,世人多揣摩之,然终惑不解。盖美掀巨浪,乘兴网络,以一己之力摧毁神坛,数世行善之名亡于旦夕,其间纨绔显阔乃一女子作为,国人莫不心伤,其荼毒深远不可估量。红会亦名声凋敝,不为外人信,而美后上访谈,又言入娱乐圈,吾观之,皆炒作耳。其寡廉鲜耻,颜之厚矣!其以何面目立于世,悲夫,为跳梁者,止增笑耳!
     予默默无以论。愍然不知何感!
    
  
    
  一言扬名 官少李启铭   
  
  名流劣少 李天一   《李启铭 李天一列传》第四
    【正文】
     李启铭者,字一帆,冀中人士,保定都尉刚之子也。为人张扬狂放,不修细节,喜安逸,恶劳苦,常耻下居,以贫贱为辱。少与诸小儿游戏,独坐树下,令小儿推其为首,有不从者辄前喝曰:“汝为贫贱子,敢不拜我!”诸儿惮其威势,且其家富尝分食之,亦乐为用。铭颇以自得,父母甚宠溺之、
     龙禧六年,习播音,后二岁,结业于冀北传媒。时年二十,刚及弱冠,其同窗皆为就业急,奔走不得谋事,而刚悠闲如故。室友问曰:“君不急乎?何至淡定如此,其上有人欤?”
     铭大笑曰:“公等不知,我非上有人,实吾才自明,我不求事,事必寻我,吾又何忧无事哉。必不效公等走马贩夫之举,以降我格。”
     友曰:“吾等诚惶劳碌,每日寝不安席,食不甘味,欲寻职事而屡不得,不料君已成竹于胸矣。”另一友私语之曰:“君谬矣!若其上无人,谁上有人?实告汝,其父乃保定都尉,权揽一方,故彼敢放厥词。”
     室友悟,方才晓之,唯默然叹息而已。
     居几,因父故果至保定,录职电视台。台人慕其父威,铭初进,皆亲爱之。铭谓己才出众,不以为异,名曰实习,实乃特编。群居终日,无所事事,言不及义,时闻轻浮语自内出。时一大专生求职,台人拒而不内,谓之曰:“本台皆本科起,汝一专科亦来取辱,非本科上概不叙用。”其人悻悻而去。
     铭闻之,心不快,料己一专科,何能进此台,遂问之。
     台人度失言,强笑曰:“非指公也,公高才之士,契合我台,故特录用之。况公令尊乃本府都尉,位高权重,下职得照料之,以悦君父之心。”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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